德州扑克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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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州扑克心理学


上周看完了数学的章节,可能会看得比较迷糊。不要害怕,如果说数学在告诉扑克中.很重要的话,那么心理特点是更加重要的因素。无论你的数学多么的好,仅仅懂数学不会让你在德州扑克中真正的成功。掌握一些心理学才能让你成为扑克中的常胜将军。


有许多伟大的扑克选手根本就不看表格里数学也不懂什么42法则。刚开始可能会比较困难,但在牌桌上时间久了,数学就会变成一种本能反应了。


德州扑克里的心理学却不同。进入你对手的脑子里,发现他们的弱点,设计赢取他们的筹码,保持冷静,知道什么时候要换策略,你要经常的警惕下面这些概念了。



Big Laydowns大的弃牌


要想在德州扑克中获胜必须具有承受大的弃牌的心理。


经常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手有大牌Pot中已经有很多钱了,但仔细的分析结果告诉我,我的大牌可能不是最大的牌。避免这些陷阱对于我的成功非常关键,弃掉这手牌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当我考虑Big Laydowns大的弃牌的时候,我的脑中出现下面一些因素:


我的对手是经常玩得如我想像中的那样吗?

如果是的话,我更可能做一个Big Laydowns,如果不是,那我更可能去跟注。


我真的已经是Pot Committed (被套牢) 了吗?

如果我有正确的赔率去跟注一张要来的牌的话,我不得不这么做或者我已经犯了一个大错误。在底池赔率指使我跟注的时候去Laydown时,那不是一个big laydowns,那是一个大的错误。


我的对手是否谨慎对待我的出牌?

如果他们谨慎对待,我更喜欢弃牌,做一个big laydown。如果他们不谨慎对待,我更多的会Call。


最近几手牌我是不是被迫弃掉过很好的牌?

如果是,我更倾向Call,在牌桌上我不能成为一个容易被击败的人。如果不是,我更倾向弃牌。


我在种情况下,我的对手能承担一个错误吗?

如果可以承担,我倾向Call, 如果不能承担,我倾向弃牌。




Bury Them灭了他们


我看着他们的眼睛,握着他们的手,拍着他们的后背,祝他们幸运,但是我在想,我要灭了你。---seve Ballesteroes扑克世界冠军


我尽可能的让我在牌桌上成为受人喜欢的人。彬彬有礼的,友好的。


请不要误会,把我的好习惯当作是具有同情心。一旦上了牌桌,我的目标就是击败所有的对手。


我在牌桌上从来不对别人手软,即使我们是朋友。我也从来不尊敬那些对我手软的朋友。只要在牌桌上,无论我们在外面的关系怎么样我都会统统忘记。没有忠诚,没有友情,没有怜悯。


对于一些男性,他们可能会对那些有吸引力的女性手软,但我不会,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同样对待,最好的选手才会获胜。



当一个Bad Beat之后


当我遇到了一个BadBeat,我会试图最快的从中解脱出来。我经常假装我得到了一手好牌,筹码刚刚翻倍了,或者我刚刚靠运气击败了一个不幸的家伙。我的筹码还是我的筹码,我所能控制的就是我自己的观点。


当我BadBeat 之后,我的对手经常会在心理上受到影响,这点很有趣。他们可能不知道我已经过了那心理难关。他们可能会认为我正在闹情绪。当我Bad Beat 之后,我发现我的对手和我打时经常打得很松,并且对我打得很激进。


迷信


坏运气来缘于迷信——Anrew Mathis



Rushes上风期


许多选手都相信“Rushes”,他们相信在这个阶段他们的牌运会非常的好。不是所有的伟大选手都不受影响,一些非常好的选手在赢了一个大的Pot之后都会看看接下来这局的翻牌,看看他们是不是正处于“Rushes上风期”。


在数学上来说根本没有什么上风期。然而从心理学角度来说就完全不同了。一名对手认为我处于上风期时他会打得非常的小心。如果我得很松的话,去对待那些很害怕或者很迷信上风期的选手,用不了多久,上风期就会成为他们自我满足的预言!


我也尽最大可能,参与到那些心理上认为他们自己正处于上风期的对手的局中。一旦他们认为他们在上风期,他们就会高估他们手中牌的价值。当我在翻牌后击中大牌时,我经常会下大注让他们为这种迷信的行为付出代价。



小心下注的模式


我经常在牌桌上研究我的对手,寻找他们能被利用的下注模式。


这有一些我最喜欢利用的下注模式:

●一些选手经常是有大牌就下注,没大牌就check。当他们下注,我就会小心的对待,但是当他们过牌,我几乎都会下注。


●一些选手在听同花或听顺子时就会下注。当翻牌后有同花牌或者顺子牌的可能时,我对抗这些选手时经常倾向下个大注。


●一些选手如果在翻牌前加注入池,在翻牌后经常会继续下注来控制Pot的大小。对待这些选手,当我有位置优势手握大牌时总是平缓的跟注,试图在翻牌后给他们设下陷阱。


●一些选手在翻牌后会用任何的牌进行诈牌,但是他们没有能力在接下来的转牌再进行一次诈牌。他们就像我们说的,只有一发子弹。对抗这些选手我经常在翻牌时跟注。如果他们在转牌下注,我知道我已经被击败了,如果他们check,我知道这个Pot就是我的,


●一些选手当他们诈牌时会下重注。当这些选手在河牌后下重注,我通常都会Call。


●一些选手在他们有弱牌时会下小注。他们害怕被底池套牢,当他们下小注时,我就加注。


要知道单看一手牌不能定义他的下注模式。我会观察我的对手玩相同的牌时,用相同的方式三到四次时,我才能决定这个是可能被利用的下注模式。


我也会观察我自己游戏中的下注模式,如果我的行为变得有规律我就会试图改变下注方式。例如,如果我上三次听同花或听顺子时都下注了,那么我下次听同花或者听顺子时就会选择过牌。



对付紧手被动型的选手


表面上来看,很难从紧手被动型选手那里贏到钱。你的对手不经常看到翻牌,而且除非他们手中有一手非常强的牌不然不会向底池投入太多的钱。


然而这些选手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他们弃牌太多了。对付一个紧手被动型的选手,我发现玩得松一点是正确的。当我用边缘牌加注或者诈牌时,他们多半会弃牌。当他们终于决定掏钱下注时,我能弃掉这手牌,可以自信的觉得我做了正确的事情。


要记住德州扑克很难在翻牌后成为一手强牌。一个等了一天AK的选手在翻牌后击中对子或者更大牌的机率只有35%左右。


因此我不喜欢贏那些紧手被动型一个大的Pot,我更喜欢舒服的贏一些小Pot和他们主动送给我的盲注。



对付松的选手


松的选手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手上没有超强牌时就把太多的钱放入Pot里了。对付这些选手,我发现打得紧一些是正确的。因为很难在翻牌后形成一个强牌。一个比较松的选手一般只有35%的机率会在翻牌后击中一对或者更大的牌。而其余的65%的时候他就不行了。


自打我知道了松的选手不可能每次下注都会有大牌,我不得不等到翻牌之后击中大牌了再出手。有了大牌后下注或者加注就很容易拿下Pot。



对付什么牌都跟的人


有一些人不管手有什么牌都喜欢跟注,他们很少加注,不管别人下注多少都会跟注看到河牌。我们叫这些人为“Calling Stations" .我爱这些“Calling Stations"。我想问他们的家庭地址,这样我明天就可以给他们送份礼物过去,当然是用他们的钱。


这些“Clling Stations” 是我们要对付的对手中最有利可图的人。对付一个“Calling Stations"我从不诈牌也不慢打。就是价值下注,然后再价值下注,当我手有强牌时下重注。



对付过于激进的对手


我不是一个喜欢slowplay 的人。但当对付一个过于激进的对手,我愿意转换下我的策略。一个真正的超级激进的选手即使他们无法赢得这局也会诈牌两次或者三次。我更高兴check他们再跟注,让他们自己毁了自己。


我发现那些选手在我位置不占优势、在翻牌圈过牌时,总是对我下注。我意识到那些选手总是在河牌下重注诈牌。事实上,一个超级激进的选手当他们制造一个小Pot 时才是最可怕的。这一般表明他们实际上手有强牌,希望这手强牌有很好的回报。


对付这些过于激进的对手,我喜欢放弃小的Pot,并希望当我手有强牌时赢他们一一个大的POT。用过激进的方法对付过于激进的选手会使扑克变成一件风险很大的事情。



何时应该转换策略


在2001年WSOP主赛事的第三天,我坐在一桌非常紧的桌子上。锦标赛里现在剩下了47人,而45人可以获得奖金。我开始做我经常在泡沫阶段做的事情,偷盲注。我几乎每手都玩,加注1.5或者2倍的大盲注,成功的偷到了近10000的筹码:终于,有人开始反击了。我想:“好吧, 也许他拿了口袋对A”。下一手又有人反加注我,现在我知道这是有针对性的。桌上了人已经容忍我到了一定限度了,他们知道我不可能每手都是大牌。现在就是转换策略的时候了。


当我认为牌桌上的平衡和条件已经改变得足够大的时候,可以成为改变策略的依据的时候,我就会转换策略。


我在以下情况会打得更激进:

●当一个对手被击败后,特别是在Final Talbe时。

●当盲注刚刚上涨时。

●如果我有一个紧的形象时,或者如果我的对手害怕我时。

●当我的对 手刚刚被抓到一次诈牌


我在以下情况会打得更保守一些:

●当我的筹码有明显的变化的时候,变多了或者变少了。

●当桌上刚刚出现了很大的一局,人们需要-点时间来搞清楚桌上的平衡是怎么变化了。

●当我刚到一张新的桌子上面。

●当有很 多短筹码的人存在的时候。

●如果我在 前一局非常的积极的时候。

●如果我最近被抓到了诈牌。

●如果在这 桌子上的选手认为他们正在处于上风期。




坐位的选择


坐位的选手是德州扑克取胜的一个非常关键的因素。当我有机会选择坐位的时候,我一般会让松弱的选手坐在我的右边,让紧手玩家坐在我的左边。


让松手选手坐在我的右边,我可以加注并孤立他们。我在翻牌前后还有位置上的巨大优势。


让紧手玩家坐在我的左边,我可以在庄家位置的时候偷他们的盲注。



制定一个游戏计划


我会试图制定一个独立的游戏计划来击败桌上的每一名对手。 


下面有一些经常出现在牌桌上的弱点,还有对付这些弱点的破解方法:

●选手习惯性会在翻牌后下大注。我在有位置优势的情况下会试图和这样的选手玩很多手牌。我宁愿在翻牌前拿着一手烂牌,希望有机会在翻牌后做成一手非常强的牌。我经常会Limping 进入牌局就是为了能看到翻牌,能够参与更多的牌局。


●选手习惯性在翻牌后下小注。如果你的对手下注的数额很正确的话,听牌在无限注德州扑克中只有很少的价值。对付那些下小注的选手,我会更多的玩听牌,即使没有位置上的优势,因为我有很好的价格听我的牌。


●经常Check---Raise的选手。对付这样的选手,我经常是有大牌下重注,听牌时就check。


●当仅有一副听牌时,经常会跟比较大的加注的选手。我会经常的下注一个Pot的大小,有时候会比Pot还大,但从来不下小于Pot的注。


●习惯慢打强牌的选手。我趋向于当他们过牌时我也过牌,当他们下注时我就加注。


●很少保护他们自己的盲注的选手。当他们在盲注时,我会经常的加注他们。


●那些过于保护他们自已盲注的选手。我通常会等待一手强牌再加注,当有强牌时我一般会下重注,一般会下五六个大盲注,而不是平常的三四个大盲注。




亮出我的牌


我几乎从来不亮我的底牌。我意识到每一次亮出我的底牌, 都是给我的对手信息,他们可以用这些信息在之后的比赛中对付我。亮出一个漂亮的诈牌或者一个潇洒的big laydown是一个很好的自我激励。但这是一种短视的行为会产生严重的后果。它会影响到我未来的诈.牌,或者鼓励我的对手针对我打得更加的激进一些。


如果我选择在锦标赛中亮出一张或两张我的底牌,我会记得这个情况,我是如何玩的,哪些人会注意这个情况。下次我有相同的牌在相同的情况下,我就会用不同的方法来打那手。



情绪


摇一个足球弹球越激烈,他就会“倾斜”。这种情况也会发生在扑克选手身上。


选手会在以下的情况里出现情绪:

●他们刚刚接了个bad beat。

●他们的一手牌刚刚打的很糟。

●锦标赛的裁判刚刚做了一个他们很不适应的规则。

●鸡尾酒侍者或者卖筹码的人出现的很慢,服务不到位。

●他们被其它的选手不断的指责或者责备。

●他们叫其它的跟注者停止游戏回家去。

●他们很长时都没有摸到能玩的牌。

在一轮中,他们错过了很多次翻牌。

●一个技术很烂的选手因为好运气赢了很多Pot。

●一个很烂的选手正在被一个厉害的选手虐, 而他一直没有机会这样的选手。

●他们被告诉要换桌,换到一个盲注很大的桌子上


多数选手在有情绪时都会打得更加的激进。他们手上没有最大的牌也会Call很大的注。他们愿意接受更多的机会。他们会对那些让他们产生情绪的人开火。


然而有一些选手会打得非常的松。他们会Limp每一局,在没有位置优势的情况下会跟注每一个加注,希望翻牌后翻出一手强牌。


下面有一些能够帮助我认清哪些人正在闹情绪的特征: 

●他们小声的抱怨

●他们怀疑的摇着头

●他们在牌桌上用生气的眼神看着一名对手

●他们骂发牌员或者门卫.

●他们在给刚刚击败他的人“上课”

●他们用一般的牌跟注了太多的Raise,为了弥补刚才的badbeat的损失。


当我发现一名选手正在闹情绪,我会找个机会利用他们情绪上的弱点占他们一点便宜。我甚至会让他们一直这么闹情绪。



隐含情绪赔率


一些选手在经受了bad beat或者玩得很烂的一手牌的打击之后,他们的人就会崩溃了。最极端的例子就是他们会把他们自己的钱都输光,不合时宜的凶狠打法,难以想像的错误决定。


如果我知道谁会在badbeat之后情绪失控,我不会按我套路出牌,我会主动对他发起攻击。是的,我知道这样可能会让我不按赔率出牌。但是我偶尔还是愿意冒险与我的正在闹情绪的对手对决,因为如果我运气好,我可怜的对手会在未来五十把牌里把钱扔给我。我的“隐含情绪赔率”非常的高。


这种情况在现金游戏里发生的要比锦标赛里面多。在锦标赛里面,通常一名选手bodbeat之后,当我试图用隐含情绪赔率占他一点便宜之前他就快要破产了。



游戏的选择


如果我有机会选择一个现金游戏,我会找一个最合适我的情绪和精神状态的一桌。如果我处于一种投机的状态,我会找一个打得都比较紧的牌桌。从长远角度来看,紧的牌桌更加有利可图,因为你自注会更加的有效率。


如果你处于很艰难的状态,我会找一个打得比较松的桌子。如果我不清楚哪个是最合适我的桌子,我会选择一个松的桌子打得很紧。这经常是个贏钱的策略。如果我正在闹情绪,我就会找一个棕色的桌子,就是家里的餐桌。



下注的时间


我会试图让每一手牌考虑的时间基本保持一致。不太快也不会太慢。


我偶然会遇到很难的决定,需要我考虑的时间会更长一点。我会认真的考虑这个决定,但我会很清醒的意识到,我这种反常的思考已经提供给了我的对手一些关于我牌的牌力强弱的信息。



Bluffing诈牌


如果在牌桌上从来没有人诈我牌,我知道我是跟注太多了。相反的,如果我在牌桌诈牌从没被抓到过,我知道我诈牌太少了。


在锦标赛的早期,我会经常用诈牌来测试我的对手。一个手握边缘牌的选手,他愿意跟一个合理的下注,那这样 的人在未来就应该少对他诈牌。



做一个大的诈牌


有小诈牌,也有大诈牌。用合适的注额下注,偷盲注、偷底注和一些小的Pot,这算是小诈牌,这是游戏的一部分。但是大的诈牌就是一个艺术了。在我拿出大部分的筹码来冒险时,我几乎可以肯定我的牌是第二好的。


这时,在我脑中会出现一个清单:

●我的对手相信我打得很紧。

●我的对手在近期没有看到过我的诈牌。

●我的对手最近没有被别的选手诈过牌。抓到过别人诈牌的选手更倾向于跟注。

●我的对手的牌非常像弱的牌或者是中等强度的牌。

●锦标赛的形势让我的对手非常难于进行跟注。这些情况包括:我们处于泡沫期,他有大量筹码但只可能被我清台,我们已经进入钱圈了并且有很多小筹码的选手马上就要破产了。


●底池已经非常大了。

●我非常肯定不下注就赢不 了这局。

●我的对手不像有一副很好的听牌。

●我的对手还没有被底池套牢。

●如果他们跟注了,并且我手中的牌像我展示的一样,他们会输很多钱。

●我已经展现出我底牌的强度,或者通过下注让对手十分确信的知道我最后一张牌给了我巨大的帮助。



德州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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